
天通苑东西南北加起来多少人?
50多万
天通苑素有睡城之称,职住分离严重。绝大多数回天地区就业人口的就业半径在10公里以上,工作地点遍布主城区。天通苑隶属北京近郊的昌平区,临近地铁、出租房源较多。
天通苑成为北京外来人口最密集的地区之一。据统计,在昌平188.9万常住人口中,回天地区约86.3万。天通苑共有16个分区、645栋楼,常住人口近50万。
天通苑东西南北加起来一共有70万人左右。
天通苑小区里聚集着40万人左右,如果加上地下室和群租房,大概会有70万人左右。天通苑主要位于北京市的昌平区,虽然在五环以外,但它却处于黄金地段,由五大园区16个分区组成,总共645栋楼,相当于70个普通的小区。
门头沟和昌平相比哪个好?
门头沟和昌平是北京市的两个行政区,它们各有自己的特色和优势:
门头沟区位于北京市西部,是一个山区,以其独特的自然风光和文化底蕴而闻名,拥有丰富的旅游***和独特的农业特色,如潭柘寺、古石人文化遗址和坑道群等。
昌平区位于北京市的北部,是一个新兴的城市发展区,以其先进的科技产业和良好的城市规划而闻名,吸引了许多科技企业和高新技术产业。
这两个区域在经济、文化、环境等方面都有各自的特点,选择哪个区域取决于个人的喜好和需求。
北京市昌平区可以回衡水吗?
北京昌平区回衡水,如果从北京底风险地区回衡水的,不需要做核检查,可以直接回,如果是从北京高风险地区回衡水的,就要做核检测,并且安照当地***部门规定进行隔离,北京回衡水的朋友,看你所在地按照国家***规定,看自己是不是需要隔离
北京市昌平区回衡水原则上不允许。具体政策是,确诊病例所在区人员非必要不出京,确诊病例所在街道和单位人员原则上不允许出京,如需出京,须持健康宝绿码和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另外你还要看河北省衡水的具体要求。最好不要回去。出京容易回来难。
可以回去的。
首先是你在北京所处的地方为低风险地区,可以查看健康宝是否变颜色了,如果正常那就可以前往衡水。
去衡水之前最好先去做个核酸检测,不然不同地方防疫政策不同,别影响坐车。
其次到了衡水之后,有可能当地防疫站会统计你信息,正常上报就好,没关系的。
古代都有那些匪夷所思的故事?
终极大辩论
1252年,蒙古大汗蒙哥的弟弟旭烈兀带领庞大的军团开始西征,听闻上帝之鞭再临的欧洲诸国吓成了鹌鹑。法国国王路易九世在听说旭烈兀的夫人是一个***徒后,开了一个旷古绝今的脑洞,这个***只要成功,别说上帝的鞭子不会抽我们,还可能成为咱们东征的帮手。
他的***是这样的,首先派一个修士去蒙古找到顶级大佬蒙哥,然后劝蒙哥信主,既然亲王夫人都能信主,那么大皇帝信主也不奇怪。只要蒙哥信了主,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不止不用对砍,还可以去砍***人,如果能让耶路撒冷再次回归主的怀抱就更完美啦!
好吧,虽然这个脑洞很大,但我也得承认有一定可行性,事实上旭烈兀确实受到了夫人的影响,一边玩命的抽***人,一边和东罗马帝国眉来眼去的。路易同志也是个行动派,他在1253年派出方济各会修士卢伯鲁克去蒙古传教,顺便打探一些蒙古帝国的虚实。
1254年3月,这位卢伯鲁克修士终于爬到了蒙古帝国的都城哈拉和林,并且顺利见到了大汗蒙哥。这老兄上去就是一通忽悠,什么主无所不能,掌握无上真理,只有信主大汗您才能得到永恒的安宁和救赎之类的玩命的招呼。
奈何蒙哥大汗八风不动,坐在那嘿嘿傻笑,越来越尴尬的卢伯鲁克只好问大汗何故发笑?蒙哥表示我给你介绍个人哈,来看看这位!他在这边叫景***,说来和你们似乎是一家子,他也说掌握真理,劝我信景教。卢伯鲁克表示这就尼玛尴尬了,居然撞车了!但是没关系,咱们方济各会才是***正宗,他们景教在东传的过程中是有点走形的,大汗你信我们准没错。
蒙哥表示那我再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看到这个没头发的哥们了吗?他是佛***,是我们东方最大的宗教,他也说掌握真理,想让我信佛。算了,索性一次给你介绍全吧!看到帐篷外那个小伙没?眼熟不?你猜对了,他是萨拉森人(******)!他也说掌握真理来着。现在我很为难啊!你们到底谁才掌握着真正的真理呢?
遭遇连环***的卢伯鲁克倒也青皮,直接表示反正已经这德性了,大汗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说蒙古同胞都奔放呢,蒙哥仰天长笑后拿出了解决办法,干脆你们辩论吧!谁赢了谁就掌握真理。蒙哥这是妥妥的唯物主义者啊!完全是一副实践出真知的态度,而且小心思还深,赢了的我只承认你掌握真理,但可没说入教。
就这样,在1254年5月30日,史无前例的三教大辩论在哈拉和林举行,一大票蒙古兄弟专程赶来看热闹。怕不热闹的蒙哥还规定,不许互相侮辱,不许打断别人发言,不许喷不过就动手,否则一律乱刀砍死。辩论细节就不说了,稍微动点脑子就知道,三教完全是鸡同鸭讲不在一个频道。卢伯鲁克回去后在给路易的报告里说自己赢了,他联合景教和萨拉森人先驳倒了佛***,再联合景教驳倒了萨拉森人,话说辩论这玩意又不是群殴,人多有个啥用?
最后毫无收获的卢伯鲁克于1255年回到了法国,他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写成很长的报告,名字叫《东方行记》。这次匪夷所思的三教大辩论也写进了报告里,从这本书中我们可以侧面了解那个在国史中有点模糊的蒙古帝国。给我的感觉,那个帝国除了军事极度残暴外,对很多事物非常兼容开放,有点类似极盛时期的唐朝,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成功并不是侥幸和完全依赖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