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艰难的如厕经历是什么?
我只要是上海就闹肚子,有次从上海回来,早上吃了碗馄饨,就乘车返回了。对了,上车之前还特意上了趟厕所;车过了上海很快到经苏州到无锡服务区,只觉得肚子咕噜一下,不好要上厕所,但我想等等吧,刚上过了也就没去。谁知就这一念之差却给我带来近一小时的痛苦,路上肚子不停的翻江倒海,快拉出来的感觉越来越重,偏偏一服务区又因故关闭,实在忍不住了,我对司机讲停一下我的解手,司机讲到处都是摄像头停了是要罚款的,下个服务区还有四十公里,先忍一下。无奈只好如此,路上煎熬可想而知。车终于到服务区啦,车未停稳我就急忙下车,但便意突然加重,我提着一口气,在不敢快可又能慢的情景下走入了厕所,刚解裤蹲下的瞬间,就喷泄而下,顿时各种不便顿觉消失。
如厕,就是上厕所呗,无非就是拉屎撒尿,要说最艰难的你还别说真有一次。
我老家是农村的,有一年收秋,收麦子的时候,不知道咋回事,肚子突然就开始疼了,我就准备找个地方去解决一下,我就跑到地头上的大排水渠准备解决,刚准备脱裤子,一抬头妈呀,对面过来一个女的,我赶忙提上裤子,准备在找地方,我就一边小跑,一边拍***,我觉得拍***,能把屎给稍微拍回去点,跑也不敢使劲的跑,一使劲跑,跑在把屎给震出来,我就一边跑一边找地方。仿佛这个屎随时都可能决堤,把我憋的啊,由于收秋,哪哪都是人,为了找个藏身之处我也是拼了,终于在一里在找到了一片草窝,进去一把就把裤子裤衩,一撸到底,随后噼里啪啦一阵响,“心里想真他娘的舒服,憋死老子了。”
那是1967年元月。社会上广传“中央***小组”某要员要到遵义参加庆祝遵义会议胜利召开32周年大会。狂热的群众都期盼着到时能前往参加大会,一睹芳容。
我们与遵义同属一省,但我们在南,遵义在北,两地相距甚远。
元月是贵州最冷的季节。日期临近那几天,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一些有条件的单位纷纷派出汽车运送职工(那时货运汽车载人不受限制),而没有车辆的单位则同意职工乘火车前往。
元月14日晚,我来到火车站,购买了到遵义的火车票。不大的候车厅此时人满为患,十分拥挤。据说为了方便我地人民群众前往遵义,铁路局专门安排加开这一趟专列。
在候车厅等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终于通知捡票豋车。到了月台上一看,天哪!这所谓的专列竟然是一列货箱,即平常说的“闷罐子车”。
事已至此,数千人虽有怨气,但也只能随遇而安,钻进车箱。
又过了不知多久,“闷罐专列”终于在一声汽笛长鸣之后轰轰隆隆开行。
车箱内没有任何照明,黑洞洞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有多少人同往,只有叽叽咕咕的摆谈声和阵阵咳嗽声伴随着车轮与钢轨的撞击声一路向北。
不知道走了多久,“闷罐专列”停了下来,有人拉开了车门。有熟悉这条线路的人说这是贵定站,火车头要在站上加煤上水,可能要停十几二十分钟。一些人下车透气,一些人趁机找厕所方便。谁知道此时车头气笛长鸣,“啌哐”一声继续开行。在站台上溜达的赶紧扒上车箱,而找地方方便的则眼睁睁看着列车远去,被甩在冷清清的站上。
车上的人们接受了敎训,“专列”在此后虽有多次停靠,却没有人再轻易下车。一些年轻的男性顾不上羞耻,把闷罐车下部的一个方形铁窗撬开,就在窗口小便。而女同胞则只能干忍着……。